安庆就好似得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惊呼道:"啊该用饭了吗本公主这就来。"
说完,安庆便当先一步跑过去将门打开,随后便一脚踏了出去。
侍女看到公主脸庞红红的,顿时忍不住扑哧一笑。
安庆微微一想,顿时就明白了侍女是在取笑自己又被韩度给那个了。顿时脸色变得更红,手下意识的朝着侍女的腰间掐去,恼羞成怒道:"让你胡思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侍女知道公主没有生气,顿时笑着惊叫起来,"啊~公主饶命,奴婢没有乱想......"
可是侍女越是这样解释,安庆越是觉得她就是在取笑自己。涨红了脸,发泄似的不断对侍女下手,"让你笑我,让你笑我......"
正在两人打闹的时候,韩度跟着走出门。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忍不住咳嗽两声,"咳咳~"
韩度的声音让安庆的手顿时停下,回头羞红脸庞的望着韩度。
韩度忍住笑意,脸色一正,"吃饭!"
"是。"侍女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连忙站起,朝着韩度微微福了一礼。
韩度当先一步走在前面,安庆乖巧的连忙跟上。不过她看到韩度没有注意到身后,又回头朝着侍女狠狠的瞪了一眼。
侍女知道安庆心地善良,可不怕她,甚至还朝着她做了一个鬼脸。
气的安庆直跺脚,可是现在不是和侍女算账的时候,只得作罢。
隔日,韩度想着自己把汤鼎拐出海,快一年才跟着自己回来。想着该去自己也应该去信国公府上看看,也算是感谢汤鼎跟着自己东奔西跑了。
韩度带着一个仆人,提着一些给汤和准备的礼物登门了。
信国公府的管家,还是那个老门房。看到韩度前来,连忙出门迎接,"侯爷来了,快快请进!"
韩度摇摇头,翻身下马,说道:"你可不要再叫我侯爷了,爵位被夺了,现在我可是草民一个。"
"爵位对于侯爷来说,唾手可得,侯爷重获爵位也不过是反掌之间的事。"老门房神色带着愁容的说道。
韩度没有在意老门房的恭维,倒是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异常,不由得问道:"怎么了出了何事"
老门房眼神一阵暗淡,有气无力的叹声说道:"侯爷还是去看看公爷吧,公爷他......"
一听到汤和出事了,韩度脸色陡然一变,顾不得老门房,直接一路奔跑进去。
韩度来信国公府上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不用通传,哪怕是没有老门房跟着,也可以直接进信国公府的后院。
刚来到汤和的院子里,韩度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汤和病了韩度带着疑惑,走进屋子里面。
里面伺候的下人看到韩度,连忙问候:"拜见侯爷。"
并且连忙朝里屋传话,说道:"公爷,侯爷,镇海侯来了。"
韩度脸色凝重,根本没有心思去纠正下人的话,两只眼睛从进门开始,就紧紧的盯在汤和身上。
此时的汤和,穿着一身白色棉布衣衫躺在床上,身上改着绣着福禄寿的锦缎被子。满头花白头发,满脸乌青,嘴唇像是染墨了一样。
看到汤和如此病态,韩度都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做到床沿上,抓住汤和的手。低头看了一眼,之间汤和的手已经瘦的只剩下一层蜡黄的皮肤,上面布满了褐色斑点。
"公爷,您这是怎么了"
汤和倒是还能够坦然的笑出来,叹声说道:"没什么,以前的毛病罢了。年轻的时候,也是偶尔发病,可能是太老了的缘故吧,却是发病的越发急切,现在干脆就一病不起了。"
"公爷病重,为何不告诉韩度"韩度带着几分气恼,猛然回头狠狠的瞪了汤鼎一眼。
这么大的事情,他回来这么多天了,竟然没有派一个人前来只会自己,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外人可是有自己这样外人吗,进信国公府就如同回家一样,连后院都可以不经通禀直接进去。
汤鼎明白韩度的意思,情绪十分低落的说了一句,"是爹不让我告诉你。"
韩度顿时回头看向汤和,不解的问道:"公爷这是为何难道是公爷也将韩度当成外人了么"
汤和叹了口气,反问道:"你知道皇上为何要夺了你的爵位吗"
韩度沉默片刻,决定如实回答。点点头,深吸口气,说道:"皇上是想要拿我给朝臣一个交代,顺便做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