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江绾目光平静,对陈娟如此的痛苦仿佛看不见一般,只问她,“还要听吗?”
陈娟双眼因痛苦和眼泪混浊一片,一字一字地艰难道:“我......想......听......完。”
江绾也成全她,“前世你们从来没有带我去过本家,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老爷子,连江家二房每个人都有的玉珠......我也没有。”
曾经那颗玉珠......她做梦都想要,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
“你告诉我,玉珠是江兰茵的玉珠,我不配拿。”
“你告诉我,江家永远是江兰茵的家,我不配和江兰茵相提并论,我不配和她比。”
“你给她买的一条新裙子破了,她说是我弄的,你就觉得是我干的,让我跪三个小时给她道歉。”
“我不愿意替她嫁到傅家冲喜,想嫁给自己的未婚夫,你骂我没有教养,不知廉耻!骂我是下等人!骂我长得骚人尽可夫勾引男人......”
原以为能平静对待这一切的江绾也没有她自认为的这么平静,脑海里冒出什么记忆片段,她就说什么,没有逻辑,颠三倒四。
“最后一次......”江绾清明的目光仿佛带着能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的火焰。
陈娟忍住大脑里濒临崩溃的痛苦,无望又颤栗的等待着,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最后一次我怀孕,明明是双胎,他们收买了大夫,告诉我是单胎。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在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时候我就有了防备。”
“我没有通过他们,偷偷去了其他医院,我这才发现我怀的是双胎。
如果这次保不住孩子,我以后将没有机会再有孩子了。”
“我当做不知道是双胎,找了借口发作要离婚,从秦家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