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帝王的眉骨,笑得很坏:“臣妾现在是无法侍奉陛下了,但后宫还有那么多姐妹,陛下不如想想,还有哪朵合心意的解语花?”
平时他翻妃嫔的牌子是正常事,但这种情况下,他离开钟粹宫,去找其他人侍寝?
他是帝王,又不是傻子。
真这么做了,他和念念,只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南宫玄羽算是明白了,这个女人是吃醋吃狠了,故意报复他呢。
沈知念今晚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寝衣,胸口绣着一朵海棠花。
帝王望着那朵嫣红的海棠花,眸色逐渐变得幽深,低头吻了上去!
他似带着一丝报复心理,轻轻啃咬着。
那就一起难受吧!
让她勾他!
……
翌日。
钟粹宫一大早就忙碌起来了。
至于陛下和娘娘还没起……他们也不敢进去打扰啊!
好在时间还早。
三皇子满月礼的时候,德妃娘娘都迟到了那么久,他们娘娘迟到一会儿怎么了?
宠妃就得压轴出场!
当然,想归这么想,有肖嬷嬷在,绝不会让人在明面上,抓沈知念的把柄。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在门口唤道:“陛下,娘娘,该起了……”
沈知念迷迷糊糊地醒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没好气地瞪了南宫玄羽一眼。
她是不能侍寝,可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
她就没有哪个地方,没被他啃过……
南宫玄羽比沈知念先醒,此刻正含笑望着她:“知道后果了?以后还敢勾朕吗?”
“下次还敢!”
沈知念丢下这句话,飞快地下了床:“进来吧!”
反正闹到最后,不就是比她和这个男人,谁的定力更好,谁先受不住。
谁怕谁!
菡萏她们已经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进来了。
帝王自然也恢复了平日高冷的模样,只是看沈知念的眼神,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不就是仗着太医的话,吃定了他现在不会把她怎么样。
两三个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届时,看他怎么收拾她!
……
主殿。
地上铺了厚厚的大红绒毯,左右两边的椅子上,也都放了红色的垫子,看起来喜气洋洋。
一些低位宫嫔,早就带着礼物到了。在引路宫女的带领下,坐在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郝贵人的位置,竟是贵人里第二靠前的。
第一是康贵人。
其他贵人自是不高兴。
同是贵人,郝贵人又没有封号在身,却坐在了她们前头。
可偏偏……宫里什么都是靠宠爱说话,没人敢指摘此事不合规矩。
这些贵人只能在言语间,阴阳怪气郝贵人几句:“某些人,成天霸着陛下不放,真以为自己是宠妃了?”
“跟贤妃娘娘比起来,她的那点恩宠算得了什么?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姐姐,快别说了。人家可是陛下的新宠,万一记仇,给咱们穿小鞋怎么办?”
“……”
初儿有些生气,但郝贵人并未与她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