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此前没有公开过标书。
他说标书是他的，那的确是他的。
但是没有提前公开过，宋北野也有狡辩的空间。
“我早就做了准备。”慕少凌拿过手机，站起来，坐在慕老爷子身边，“标书里，有t集团的标志，我担心宋北野会发现，所以做得很隐晦，就在这里，而且公开的标书里面显示，他没有发现，标志依旧在。”慕少凌指着标书的设计图。
慕老爷子看了一眼，果然是t集团的标志！
“做得这么隐晦……做得好啊，少凌。”慕老爷子夸赞道，未雨绸缪，做事细心，让宋北野没能得逞，还得到了项目。
就是这些，t集团就该交给他去管理。
“明天您拿着这些资料过去，要是他们不承认，您就把标志给他们看，他们只能承认。”慕少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很好，我明天就找那个臭小子算账去，什么慕家跟宋家是世交，就因为这个臭小子，我们两家的友谊快要破裂了！”慕老爷子吹瞪着胡子，他最讨厌在商场上鬼鬼祟祟的人。
像宋北野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他要怀疑，是不是从垃圾桶捡回来的，而不是宋家的亲生血脉，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孽种来。
“爷爷，您息怒。”慕少凌坐回对面的位置上，倒了一杯茶。
茶香袅袅，洗涤着他的疲惫。
“那宋北玺怎么说？”慕老爷子想知道，宋北玺在对这件事上是怎么一个态度。
“是他亲自把宋北野逮回来并且困住的，他的态度立场很明确。”慕少凌表示宋北玺，是无辜的。
“宋家总算有个聪明人。”慕老爷子感叹道，之前他去找宋北野麻烦，宋老爷子还一直维护着他那个不孝子孙，在老人家眼里看来，这糊涂至极。
慕少凌喝了一口茶。
慕老爷子看着他，又道：“听说，你这次去俄国出差，是跟念穆丫头一起去的，对吧？”
“是的，爷爷。”慕少凌知道他想问什么，老实回答。
“那你们之间，有什么进展没有？”慕老爷子低声询问，工作的事情聊完，他现在好奇慕少凌的私人感情。
“还是那样。”慕少凌说道，他也想跟念穆亲近很多，但是现在不行，他必须把恐怖岛的主脑给找出来，才能跟念穆坦白一切。
“什么还是那样啊，那么好的机会，你们就没有一点进展吗？”慕老爷子不满说道。
慕少凌摇头。
“你，你这，太让我失望了，异国他乡，孤男寡女的，有那么多时间单独相处，你怎么不把握住机会？”慕老爷子想看看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怎么一点也不焦急？
慕少凌眯了眯眼睛，老人家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抓住重点。
“爷爷，您怎么知道，我跟念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相处？”他问道。
“咳咳……”慕老爷子清了清嗓子，眼珠子也随着转了转，端起茶杯，装作正要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