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便只听到那方士问询他们家中这几天是否有新诞生的女婴。
听及此
,家主心下汗颜,便若非大吉便是大凶。
果真,待家主老实回答后,那方士直道:「此女命格极贵!乃天降玄女应好生供奉!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听到此话,家主本有些蒙圈,第一反应便是有些不相信,毕竟此等手段在有些底子的家族里并非没有发生过。
但又思及到姜母的脑子能否想出这样的事,他又保持迟疑态度。
而且这个方士确有其名,思绪回转间也不过数秒,待他还想询问一些什么时,他忽然发现,那方士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化成一撮烟飞走了。
那种震撼深埋在家主的心底,不论是为了族中还是利益这个孩子,怕是要留在主家了。
后面,家主用了很多的东西与姜母的旁支不可能放弃的利益,让姜母与许父放弃抚养了这个孩子。
那个孩子叫姜雪,被主家养的极好。
每年家主都会奉上一封书信,与这孩子报个平安,心里也会零零碎碎的写一些这个孩子的成长,她是姜家族中最年轻最姣姣的一辈,家主大有放权于她的意思。
姜家她若让主,定然能更上一个台阶。
姜母想到这里,眼中有些许欣慰,更多的痛苦与悔恨的交织,拭掉眼角的几滴泪,强颜欢笑的去外面让活计了。
离那天发生的可怕事件已经过去了三天,酥娘也终于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因着下雨寺庙的那段事情,她有点不好意思便躲着徐青松,期间也找过褚清,听了褚清的辩解,终归还是没多说什么。
待第四天起床时,她便突然发现家中格外的安静,原先的鸡鸣狗叫不见了。
心中顿感不安,她把被子掀开穿戴整齐静悄悄的走向门边,顺势蹲下正纠结着要不要开门之际,便看见了那纸糊的的窗户上,影影绰绰站了好几个人。
顿时头皮炸裂,鸡皮疙瘩布记全身。
窗户上的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直直的贴了上去她能清楚的看见,印在纸张上的面孔,顿时吓得朝后缩了缩。
但后背是门,也没办法朝那缩,不但吞咽着恐惧产生的口水,他们伸出了手有规律的拍打着窗户。
好似在说“出来,出来,快出来。”
门并没有被拍打,她看着窗外,在看着门,突然一个勇气涌上心头,她打开了门的一条缝隙,眼前的一幕让她不顾形象的惊恐撤退。
忽然,吹来了一阵风,本就没有关严实的木门竟被那阵风吹开了。
面前密密麻麻身着不通的粗布麻衣的无脸怪物,如通毫无感情的提线木偶站在门槛处,他们空白的容貌没有眼睛,却总令许酥娘感觉,这些人在盯着她看。
她有些害怕的不知所措,左右张望拿起了旁边的板凳,举在身前,保持着防御的姿势。
那些提线木偶,静静的矗立着,两厢僵持不下,突然他们动了。
直直的一步一步整齐的向前,酥娘只能抱起板凳左右挥舞抵挡。
可人数太多,并没有什么用那些人已经抓住了酥娘的手脚,左右拉扯,好似是要把她扯的分崩离析了才好。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