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水。
她见楚青，笑的眼睛都弯了。
“青哥儿！”
楚青微笑。
两人寒暄。
赵红袖简单说了下武院情况，然后，眨了眨眼睛，道：“你晚上注意点，别累坏了！”
楚青……无语。
这女人……也会开玩笑了。
很快：
侍女们都走了。
赵红袖也走了。
只剩金、石夫人和楚青三人。
金夫人挽起袖子，亲自帮他沐浴。
石夫人一脸高冷，居高临下俯视道：“我那耳坠，威力巨大。”
“你是怎么接住的？”
“莫非你开始练肉了？”
楚青随口说：“龙筋威力，比咱们想象的还可怕。”
石夫人若有所思，没再追问，而是低声说：“马夫，要不要欣赏本小姐的曲子？”
楚青笑了。
几分钟后：
石夫人穿戏服，咿咿呀呀唱戏。
金夫人服侍他沐浴。
这小日子，比在大漠里好了千百倍。
水桶换了一次后：
楚青把金夫人扔进去，帮她沐浴。
金夫人害羞，随手拽了个东西遮眼。
楚青更兴奋，开始胡乱折腾。
石夫人翻白眼，转身走人。
结果没多久，她穿了破烂的戏服出来，然后，一边唱戏，一边看戏。
……
这一夜，楚青感觉是这段时间最放松的日子。
天亮时，他才放过金夫人。
“我去武院，处理点事情。”
“晚上再回来！”
石夫人换了正常衣服，冰冷说：“你最好别去！”
楚青差异道：“为什么？”
石夫人严肃道：“还有三五天，就是通天路争夺战。”
“现在武院的学员们跟疯了一样，天天搞事情。”
“很多实力弱小一点的学员，要么呆在家里不出门。”
“要么投靠某人。”
“今年的争夺战，甚至连外院学员都影响了。”
“你去武院，必定会陷入其中。”
“你要么站队，要么……死！”
楚青笑道：“我已经站队了！”
“我加入了宫无敌的阵营了！”
石夫人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宫家？这也是个大家族。”
“虽然不如秦家、崔家这种顶级家族，但，实力和底蕴，也相当雄厚。”
“他们的对手，很可怕！”
楚青点头。
为了资源，对手可怕也无所谓了。
这江湖，这武道，就是要争。
如果不争，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石夫人知道劝不过楚青，然后，就给他分析州城的各大世家。
她虽然很少出门。
但，手底下有群人探听消息。
虽然不如人世间的情报详细，但，真实性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石夫人也是大家族出身，能从诸多世家的交往中，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很多东西。
这些东西，让楚青颇为受益。
一番讲解，临近中午才说完。
楚青，对州城，对这次争夺战，有了更深认识：
这次武院三个名额：
争夺的主力有——石玉王府、崔家、宫家、秦家、以及主城的白家。
按照石夫人推断：
秦家和白家在武院没有合适的人选了，他们会选择石玉王府、或是某个小一点的世家合作。
把那个名额，跟一些世家交易，从而加深利益。
至于选择那一个世家，她也不知道。
石夫人又说了这些世家的功法特性、做事风格。
最后叮嘱说：
“总之，杀人要干净！”
“出手必杀人！”
“尽量不留活口和目击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