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妓院去,什么时候还了我的钱,我什么时候再放了她们。”
“你……”
王庆先打消了要逃跑的念头,自己小时候在表叔家住了好几年,表婶和表妹待他非常好。
他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
再说表叔为人忠厚,又非常疼爱表婶和表妹,他就算是跑,怎么单单把最爱的表婶和表妹一起带走?
据他所知,表叔这辈子一向顾家,又兢兢业业,怎么可能迷上了赌博,还输了这么多钱?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或者是有什么推波助澜的阴谋。
对了,前一段表叔让他过来,电话中提到他和人合伙切了一块超级紫罗兰,价值至少两千万。
表叔莫名其妙失踪,会不会和这块高冰紫罗兰有关?
王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必须要把这件事给搞清楚,并且表叔要找,表婶和表妹也一定要救。
“你们先把我表婶和表妹放了,我带着她们去找我表叔回来。”
周围人听了立刻哈哈大笑。
“这样吧,先把我放了,我去找我表叔,他欠的钱我也一定还给你们。”
鸟哥听了忍不住再次哈哈笑了起来,并且目光变得越发阴鸷,周围的一帮打手也跟着狂笑,他们眼中充满了无情的鄙视。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放我就放,你当这瓦帮是你家的?”
鸟哥说完,人群里又是一阵奚落。
“你不相信我也没用,一千万不是小数目,就算你们把我表婶和表妹轮奸一百次也不够还的,而且这样你们怕是永远也见不到我表叔,我现在只要求白天自由,晚上我还可以过来给你们打工还债。”
鸟哥一边手摸坐在大腿上的美女,一边又重新开始打量王庆。
最后他竟然同意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你要么把一千万给我,要么把你表叔给我找回来,超过一秒我就把你表婶和表妹给轮了,顺便我还要噶你一个腰子。”
“行。”
王庆刚点头同意,不远处便有人大声斥骂起来,回头看过去,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对着一个摇骰子的男荷官砰砰砰用力挥拳。
“真晦气,你给我摇的什么破骰子,害我输那么多钱。”
这男的很嚣张,一手抓着男荷官的衣领子,另一只手直接就对着男荷官的鼻子打了过去。
这男荷官身体看起来非常孱弱,被这人一拳打过去直接仰面倒在了地上,鲜血喷涌而出,满脸都是鲜血。
但这汉子并未放手,反而抬腿一脚直接踩在了这男荷官的肚子上。
王庆就在一旁看着,他没想到这男的打人竟然如此变态,再加上听到地上的男荷官求饶时口音和他很像,貌似也是从国内出来的。
一股同情油然而生。
王庆走过去,在这个男人下一脚即将要往这个男荷官裆部踢时,他迅速从兜里摸出一块碎石,瞅准方向直接对着男人的耳朵打了过去。
嗖地一下,碎石不偏不倚正中男人的右耳朵。
“啊……”
一声犀利如杀猪一样的惨叫袭来,这男的立刻捂着耳朵停了手,随即他转过头透着恶狠狠的目光吼道:“是哪个偷袭我?”
这男的名叫阿鲁,是缅国山军的一个小头目,而且还是大毒枭六叔的外甥,他这么一声震天吼,顿时令整个昏暗的赌场全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惊恐的目光看向了阿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