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专门派人去鬼市买来修复画作的油,无论你用什么材质的颜料把胎记画在腿上,它都能洗掉。”
闻言,云浅浅挣扎得更厉害了。
“放开我,非礼啊,救命啊!”
她叫破喉咙也没用了。
此刻,无数好奇目光聚集在她的腿上。
只见原本很明显的一块红色胎记,在油的浸染下,竟是开始慢慢褪色,直到彻底剥落。
“你的胎记是假的!”
宇文璟又惊又怒,气得脸色跟僵尸似的发青。
我眯了眯眼,幸好,云浅浅的胎记不是纹上去的。
像她那种贪图享乐的性子,我笃定她做不到对自己下狠手。
所以,她的胎记肯定是想了某种办法画在上面。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云姑娘来欺骗孤的感情!”
宇文璟扬起手,本想狠狠打云浅浅一耳光,但对女人又有点下不了手,改而攥紧拳头,恶狠狠瞪着她。
云浅浅哭道:“阿璟,我……”
“闭嘴,你不配用那个称呼!”
终于,宇文璟还是忍不住打了云浅浅的脸。
云浅浅哭得眼泪鼻涕横流,“殿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我太爱慕你才会出此下策,我不求能当你的太子妃,你收我做妾也行。”
事已至此,她只能死死缠着宇文璟。
宇文璟涨红了脸,“你还敢提这件事,趁孤醉酒的时候爬上床,孤根本不记得有碰过你。”
“你的确没碰过她,因为她的守宫砂还在。”
我冲展溪使了个眼色。
展溪立刻扯开云浅浅的衣袖,果然如我所料,她的胳膊上仍有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