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她那么高兴，最后还要把话咽了回去，只是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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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天刚亮，舒婳和陆璟川就坐上车，出发去往牛头村。
几小时后，车子停在村口。
司机下车观察了路况，回来向陆璟川禀报：“陆总，前面路段太窄，车子进不去，恐怕得步行了。”
陆璟川朝外看了眼。
道路狭窄，周围杂草丛生，的确不能过车。
他扭头对着舒婳说：“婳婳，那我们就步行吧？”
“好。”
舒婳开门下车，凝望不远处的村庄。
自奶奶去世后，除了每年奶奶的忌日，其余时候她很少回来。
一是因为平时太忙没时间，二是因为奶奶走了，这里也没什么可值得她留念的。
想想，距离她上一次来看奶奶，已经过去整整一年。
“婳婳，这就是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陆璟川来到她身侧，眺望前方那个破破烂烂的村庄。
舒婳点头，指着某一间瓦屋说：“对，那就是我和奶奶的家。”
顺着她指的方向，他分辨不住具体是哪一户。
但他能看到，这村里的房子基本都差不多，矮小破旧，建筑风格放在十几年前的山村也很落后。
垂眸望着眼前这条坑坑洼洼的小道，他无法想象，她小时候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心里骤然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