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周应淮同样也暗戳戳得让少禹试试才新做好的竹箭好用不好用。
到了地方,两家人忙作一阵,还真找了个地方准备开地。
这活儿也不是一天就能做完的,忙活一会儿后大家都坐下来歇歇。
春生娘突然问:“你家那个妹子怎么回事儿?听说要寻死,脑袋都磕破了?”
傅卿唇角挂着的笑慢慢收了回去,望着远处长长叹一声。
“嫂子,你是不知道......”
听傅卿说完,春生娘气得大骂:“怎会有这种爹娘,难怪教不出什么好女儿来!”
被春生爹拽了一下后她才反应过来,忙跟傅卿解释:“嫂子不是说你,我说你妹妹呢。”
“其实嫂子也没说错,我之前确实......挺不好的。”
傅卿只是想借机把傅婉的所作所为告诉大家,每曾想把自己给有带坑里了。
她抬起头,正好撞上周应淮那双眸子,顿时心口一窒。
他那双眼睛太过深沉,看不到任何情绪,也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傅卿突然有些心虚起来,把原主的记忆翻了一遍确定她没什么说漏嘴的,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等她伤好了就让她走吧,她若不走,我再去说。”
老刘头可是从头听到尾的。想当年,他也是家里不被待见那个,好不容易把其他兄弟都熬走了,上头也没了长辈,这才过了几年轻松日子。
面对这样的亲戚,他打心眼儿里的厌恶。
“不说这个了。你家乐安真是越长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