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少禹还往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下了好几下狠手呢。
他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
这小子在幽州跟那些伤兵到底学了多少招式?
见了周应淮,钱家大房这两口子立马告起状来。
人家都是捡着最过分的说,一会儿说少禹烧坏了自家的锅,一会儿说少禹放箭伤人,一会儿又说自己儿子被少禹打死了。
周应淮只冷眼的看着他们两口子,根本没搭理。
钱瑶抱着弟弟,哭喊着让人喊进找大夫。
可张氏跟钱文成也就顾着找周应淮理论。
说是理论,其实只不过是自己不敢找周家算账,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要周家赔偿些东西。
见他搭理,张氏跟钱文成越发咄咄逼人起来。
“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们个交代,我们一定要闹上衙门的!”
“我儿子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到时候你们周家谁也跑不脱!”
刚才挨了打的钱询已经哭过一阵了,可他越哭,少禹打得越狠。
几次之后,他再疼都不敢哭了。
现在听见张氏喊出这嗓子,钱询才敢哭出声来。
他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大姐,转而想要跑去爹娘那里。
可他挨了打,身上全是伤,才刚站起来就又摔了下去。
亏得身下是雪地,要是换做平时,他这一跤不知道得疼成什么样子。
“这不是还活着嘛。”
周应淮冷冰冰的一句话叫钱家大房两口子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