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禹被周应淮问的僵在了原地。
他从未想过这些问题。
他急着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却连这种最基本的条件都考虑不周全。
“爹,我......”
周应淮虽然泼了他冷水,但并没有责备他。
他像是往常一样拍了拍少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诉眼前的孩子:“你能想到这些已经很厉害了。至于拉绳索的方法可以慢慢想,不着急。”
下山比上山少费力气些,两人在隔天清晨就到家了。
玉丫头才听见竹筒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就来开了门,高兴又激动。
周应淮拿着两边肩膀各挂着六个竹筒,少禹手里拎着两个,肩膀上也是一边挂着两个。
装了水的竹筒很沉,少禹这一路上差点支撑不住。
周应淮摸了摸玉丫头的小脸,又摸了摸她梳得漂漂亮亮的小辫子。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玉丫头仰着脑袋,奶声奶气的:“想爹跟哥哥了,玉儿就起得早。”
傅卿身后背着背衫从屋后出来,手里端着两碗羊奶。
“回来了?”
周应淮颔首,拿出特地从山顶上摘来的树叶。
“山顶也没什么草,只有这么点绿色的叶子了,不知道羊吃不吃。”
傅卿看着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叶子,“羊是杂食性动物,不挑食。”
玉丫头跑过来,垫着小脚讨叶子。
“爹爹给我,我喂,给我喂。”
刚要把叶子给她,背衫里突然伸出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来,小手一张一合,朝他要叶子。
周应淮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