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无奈出来寻人,电影都没看好,这会儿一肚子气。
云乔却说起了其他:“方才那个男的,就是刚刚坐我们身边。七叔,你怎么他了?他好像成了傀儡。”
席兰廷:“我哪知道,我是神仙吗?”
上次打架的事,云乔都问不出来,更何况这么大的事。
席兰廷一定不会说。
云乔又去看他眼睛。
暗处只有几抹月华,灯光照不过来,适合男女幽会。而她抬眸,不眨眼望着他,像是少女索吻。
席兰廷手指戳在她额头:“别这么看男人,不讲究!”
云乔回神。
她尴尬摸了摸鼻子。
后来席兰廷一直不高兴,因为电影被云乔打断了,没看舒服。
云乔不占理,像只鹌鹑。七叔对她好一点,她就忘记了七叔有多难缠,又作死惹恼了他。
她得听他唠叨一路。
云乔耳朵疼,又不敢抱怨,默默听着席兰廷冷嘲热讽。他骂人不带重样,好几次妙语连珠,云乔甚至有点想笑。
吃一堑长一智,没事千万别犯在七叔手里。
车子终于回到了席公馆,云乔感觉大大松了口气,半路上要求下车,绝不去七叔的院子讨人嫌。
时间是晚上十点,有点晚了,云乔还是用老办法翻墙回去。
她下定决心不去七叔那里找罪受。
“还有几天就要走了。”她对自己道,“走之前,别惹七叔。”
她在家里装孙子,这个时候李泓打电话给她了。
李泓上次说双十节有个同行聚会,想让云乔去参加,与众人交流学术。这次是纯学术交流,不涉及临床,云乔也能说得上话。
云乔觉得机会难得,问李泓:“几点?”
“下午两点。”李泓道。
云乔说自己一定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