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以至于洋行老板都要找他们造假;可在席长安看来,是他们生意环节上的细枝末节。
七爷的铁矿、煤矿、钻石矿,都不见他上心,突然跑过来问个小小酒庄,席长安有点懵。
“……自己开个洋酒行。”席兰廷道,“把那些葡萄酒运到马来去,让马来那边的英国人占点便宜,贴他们的标,再运回来卖。”
席长安:“好。”
洋酒贵,不是贵在生产成本,而是贵在运输成本。
席兰廷说完,拉着云乔的手走了。
他走后,席长安还在发愣:“主子怎么了?”
他不知道自家主子当时在酒庄堵的那口气,非要想办法挤兑人家洋酒行来出出气。
席兰廷不会解释。
席长安一头雾水。
好在席荣跟着,他清楚内幕。席长安私下请他喝酒,才知道是老马说错了话惹得七爷不快。
就这么点事!
七爷没骂痛快就要折腾人,阴阳怪气比命都重要。
没让他爽到,他就要各种找茬。
他不是想开洋酒行,纯粹是想折腾葡萄酒庄。
是自家主子不错了。
他没抽风,他很正常。
他一向这德行。
“我还以为是云乔小姐想喝洋酒呢。”席长安道,“你们最近是不是很难?”
“太难了。云乔小姐有时候说话触了他,他想要讽刺几句,我眼睁睁看着他忍了。后来肯定要骂我和阿尊,无事生非都要骂几句,他纯粹就是过过瘾。”席荣道。
就像烟瘾犯了的人,当时忍了,事后无论如何都要抽一根。
不是想抽,单纯是这个瘾头没满足,浑身难受。
席长安:“……”
做随从越来越危险了。
幸好他不需要天天在跟前伺候,侥幸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