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席荣说。
云乔:“……”
“太太,您知道那女的是谁吗?她叫阮灵。她的前夫,就是您从前的同学汤易安。”席荣道。
云乔略感震撼。
她见过两次阮灵。
一次是阮灵去学校找汤易安,还是云乔带路的。
听闻她是从老家出来投靠汤易安的,不成想汤易安妄想做豪门女婿,逼着她离婚。她没办法,只得离了。
第二次遇到她,是云乔送梁双的儿子回去,在梁双家的后门口。
阮灵过来借东西,装作不认识云乔。
“……她没回老家?”云乔问。
“不知道。内地女子,可能觉得离婚了给娘家丢人,索性不回去了。既没有一技之长,又要吃饭,走上了这条路。”席荣道。
梁双跟阮灵不同,她有席长安介绍的工作,又念过书、学过账目。
内地很多人家,并不会教女儿念书,阮灵也许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才子的妻子,未必有才,可能就是盲婚哑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把两个人凑合在一起。
“阮灵也是既可怜又不争气,梁双是纯粹倒霉。”云乔说。
席荣:“梁双长得漂亮,又是自称寡居。寡妇门前是非多,迟早的。”
云乔:“……”
“但愿这件事之后,她别再逞能了。”席荣又说。
云乔:“我倒是觉得她很独立。”
梁双为的,是不依靠任何人生活,并非逞能给谁看。
不过,席荣和席尊是不太喜欢梁双的,觉得她辜负了席长安,说起她自然没什么好话。
一粥一饭,自己挣来的才有尊严。
席长安身为“前男友”,本着他的旧情和善意,介绍了工作,梁双自然要好好干下去,才算对得起长安,也对得起自己。
被人惦记上,并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