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营养的会议，来宣扬公司的理念。”

  几个人在说话的时候，都看向程程。

  程程鼻子刚做的，消肿后化了点妆，看上去挺自然的。

  “……怪不得小姑娘对整容心动，这鼻子做完后，程程的确是气质提升了一个层次。”闻路瑶感叹。

  程程：“早知道我当年就应该全脸整整，去做演员了。”

  “你现在也可以去。”

  “不行了，年纪大了。而且做了几年社会人，我把吃饭的家伙都丢了。上次我给司徒筠对台词，她还问我是不是真的表演系毕业的、在学校都学了些啥。”程程叹气，“伤害性好大。”

  众人都被她逗乐。

  云乔和莺莺都觉得，程程做完鼻子后，变化是挺直观的。不太像华人了，有了点混血感。

  符合当前的审美。

  程程自己还是蛮开心的。

  云乔则觉得，程程以前就挺好看，动这么一刀好像没什么必要。

  不像明星，靠外貌吃饭，普通人美与不美，差距并没有很大。

  商务方看你的能力，而不是你的美貌。你美成天仙，做事不靠谱、不实在，别人也要背后骂死你的。

  这天晚饭，因为有闻路瑶和程程，热闹极了。

  程程是个行走的八卦百科，有她在任何话题都不会冷场。

  席兰廷被他们吵得头疼，上楼去了。

  晚上九点，薛正东发消息告诉闻路瑶：“我去老师的画室，把他收藏的画集送回去，他喝了点酒。一个小时后见。”

  闻路瑶便在这里等着。

  云乔问她：“你们俩回尚景湾住，还是回别墅？”

  “住酒店。”闻路瑶道，“尚景湾没打扫，不太方便住。”

  云乔：“可以住我家。”

  “不麻烦了，酒店住得也挺舒服。”闻路瑶说。

  然而到了晚上十点，薛正东没来。

  闻路瑶打个电话，却被提示电话关机了。

  她莫名有点担心。

  这个时候，云乔的手机推送里，有一条本地新闻：某艺术园区的三楼失火，火势很大，尚未得到控制，也未知伤亡情况。

  云乔看了眼，不动声色问闻路瑶：“路瑶，正东老师的画室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