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钟头，她都在和席兰廷、云佳、席俨说话，没看手机；也没人打电话给她。

  突然接到了后援会的电话，而空乘提醒她：“要关机了。”

  云乔只得道：“我要飞长途，飞机刚起飞了，不能跟你说。按兵不动，等我落地后立马处理。”

  后援会皮下：“……”

  云乔：“一定要有耐心，等我落地再说！”

  那边只得回答：“好的姐姐。”

  后援会没听到云乔话筒里的背景音，不确定她是真的再飞，还是装死，一阵气闷。

  她只得联系朱海棠。

  居然联系不上。

  朱海棠很忙碌，给后援会的是助理电话；打过去说正在处理，让稍等。

  程元的粉丝们能做的，就是混淆视听，希望找出这件衣裳是节目组发下来的证据。

  然而，这个节目的明星，都是穿自己的私服，之前程元的粉丝还吹过他搭配好看等。

  “商务那么强，居然舍不得花钱买一件正品，好可笑。”

  “要作品没作品，纯靠综艺吸血，翻车是迟早的。说白了，他不值！”

  “希望品牌方封杀他。”

  黑子、对家跳得最欢快，试图让程元彻底消失。

  路人吃瓜。

  自媒体们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就要一拥而上，每个人啃几口，靠谈论“明星穿假”这个话题，给自己制造流量。

  众人狂欢。

  而程元在这个时候，开始了下一个商务活动。

  他的直播已经开了半个钟头，跟一位很著名的主播合作，做一场品牌推广。

  一开始是介绍产品，到了要发推广劵的时候，弹幕里突然涌入大量的辱骂，以及粉丝的安慰，让程元也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