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些自然是好的,后宫心绪从来都不应该牵扯您在朝野上的决定。”
鹤兰因不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以免引得裴琰怀疑,继而调转话锋:
“禹王远在北境,早晚长成一条猛虎,皇上剪掉赵家枝干的速度也需要加快了。
只有赵家势弱,来日皇上让禹王回朝时,这条猛虎在朝堂再嚣张不起来。”
裴琰那双丹凤眼半垂着:
“朕无意对付裴占,已经给了他在北境相对自由的权力,只希望他自己好自为之,莫要生了旁的心思。
但你说得对,他长成了猛虎后,谁也预料不到那爪子朝着谁伸。
不过到底他也是赵太后的亲儿子,朕总归是要顾念一二。”
梧桐宫里,赵太后没有一日不在思念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禹王裴占。
赵太后见皇帝离去,面色又冷了几分下去:
“裴琰就是一头狼,早就不是当年在哀家身边的小狼狗了。
他自小就城府极深,又爱护着自己的东西,谁碰了一下就忌恨谁。”
赵玉魁也看着裴琰离去的方向:
“十多年了,皇上骨子里还是跟明华皇贵妃很像的。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性子,先帝爷是爱上了皇贵妃的哪一处?”
赵太后眉眼垂了垂,语声幽凉:
“从前哀家以为先帝是爱上了明华的容貌,后来又以为先帝是爱的她的聪慧无双。
可是后来这么些年哀家才算明白,一个男子看上一个女子就是那第一眼生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