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予瞬间转头,目光阴沉,没规矩的东西!她是什么人敢跟他如此说话!“摔死了吗!没死报什么!”
侍女愣了一下,吓的瞬间垂下头:“没……没有……”世子怎会……会如此说话……世子平时那么呵护世子夫人,唯恐下面的人对世子夫人不敬,都是多番谦让夫人。
“没有报什么!”
“是,是。”谣木吓的退回去,心中忐忑,刚刚世子……
“谣木姐姐,世子呢?”谣木姐姐不是去寻世子了,世子怎么能推世子夫人,万一把夫人摔着了心疼的还不是他自己。
谣木看着被众人小心翼翼扶起来的少夫人,房里的下人忙进忙出都在担心世子夫人摔伤了没有,而世子夫人的容貌一如她进府一般美丽、端庄,明明一切都是最开始的样子,刚刚世子却……奇快妏敩
裴六娘看着谣木进来,娇弱的脸庞沉下去几分,仪态万千的坐下来,现在知道道歉了:“他酒可醒了!?”大清早的不知道发什么疯。
谣木闻言垂着头没说话,总觉得世子刚才的态度不对。
裴六娘见状,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平日里世子对她如何她自然清楚:“世子呢?他不是有意的,我还真能生他的气不成,不用不敢进来。”
“世子爷……出去了……”
“出去了?”裴六娘看着谣木闪躲的目光,微微诧异,怎会如此,他刚刚可没有分寸的推了自己,不该诚惶诚恐也该小意温柔的向自己道歉,躲着能解决什么问题,年龄越大越不像话:“待世子回来,跟我说一声。”
“……是。”
……
严不予去大女儿院子里上上下下问了一遍,伺候的婆子丫鬟竟然没一个能准确说出大小姐去了哪家寺庙。
好!很好!
院子里的仆人们战战兢兢的跪着,不明白国公爷为什么突然过问大小姐的事,平日里国公爷从来不过问大小姐,大小姐也很少出现在人前,府里几乎没几个人还记得大小姐。
加上大小姐生性胆怯、性格懦弱,不管下面的人怎么苛待也不敢告状,久而久之府里恐怕早忘了有这么一个人,她们也只是随便伺候伺候,谁知道国公爷会突然过问!
世子爷只是镇国公在府内的称谓,对外早已是镇国公,一个人之下万人之上,积威甚重,只是老国公常年卧病在床并没有过世,世子出于对老国公的敬重,在府内依旧让人称‘世子’,但镇国公府早已是世子和世子夫人的镇国公府。
严不予丝毫不愿听她们狡辩:“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主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要她们何用!
几位婆子、丫鬟顿时吓的面色惨白,怎么会这样:“国公爷饶命!国公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国公爷饶命——”
“拖出去!封了院子,任何人不得出去通风报信!”
……
严不予从女儿院子出来,裴六娘生的一双儿女是府里千娇万宠的小少爷、小小姐,五娘生的却住在如此偏远的院子里,仅有的几个老妇也没有用心伺候她,她该是怨他这个父亲的吧。
严不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