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
女人笑容一顿,不禁流露出几分失望。
这些公子哥儿,大方是真大方,哄女人也有一套,但无情起来也是真无情。
心硬得很!
......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凌晨。
三人走到酒吧门口,顾弈洲:“你俩怎么回?”
江易淮:“我叫了代驾。”
程周:“今天没开车,打个车回去吧。你呢?”
顾弈洲:“去酒店住一晚。”
“不像你啊,去酒店不带女人?”
“本少爷想要,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
程周嘴角抽搐:“悠着点,别玩出病来。”
“放心,我有数。诶,我车来了,先走一步。”
“诶——你等等,”程周把人拽住,“刚才电话里你也听见了,雨眠姐让帮忙介绍个靠谱的编辑,你......”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早就推给她了。”顾弈洲不耐烦地摆手。
“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程周瞬间清醒。
“就掉茅坑那会儿。”
“不是......你俩又没加好友,你怎么给她推?”
“我真服了,没加就不能加上吗?”
“嘶!不对啊,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你丫该不会跟沈时宴一样......”
“打住!打住!”顾弈洲赶紧叫停,余光觑了眼一旁的江易淮。
好家伙,脸都黑成炭了。
“我帮苏雨眠纯粹是还她人情,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沈时宴那家伙,有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