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你该反省反省了,是不是不够努力,不够坚持。”
平阳侯不敢反驳,涨红着脸连连点头称是,虞绍见不得爹受委屈,再次开口,“我爹很努力,为了寻殿下,经常几个晚上不合眼。”
“住嘴。”平阳侯斥责道。
谢欢无奈地扯出一抹笑,“小孩,你不也没合眼吗,但这是你们的事,这信我收下了,再见。”
他转身抬步要离开,走出几步,又听平阳侯哭着追上来。
谢欢郁闷扭头,“你多大年纪,嚎什么。”
平阳侯不是难过的哭,是激动,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与亢奋,又怕到手的太子跑了,这才哭的,追了几步上前,“臣今年四十四了。”
比谢欢大一岁。
明明两人年纪相仿,肉眼可见地就跟差了辈似的。
谢欢看着那张老泪纵横的脸,“你瞧瞧你,没事睡个好觉吧,站在一块儿,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老子,”指了指虞绍,“那是你孙子。”
随意出口的话,吓了平阳侯一跳,当即又要跪下来,“臣有罪,殿下折煞臣了!”
“别跪了!”谢欢语气一冷,平阳侯果然是不跪了。
谢欢叹一声,颇有无可奈何的意思,“孤并非不同你回去,而是时机未到,你先回京,孤后脚再回去。”
平阳侯哪肯?摇头坚定道:“臣是奉圣命来寻殿下,不带殿下回去,臣不敢回啊,不管殿下有何事要做,臣可以陪着您帮您一起,但事先要给陛下传信。”
谢欢并未答应,反而是陷入沉默,就在平阳侯忐忑之际,他忽开口——
“皇帝许你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