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的烟没停过,一根又一根,不要命似得抽,烟雾缭绕,挡住深邃挺括的五官。
蒋来又问:“你要出国找她?”
张贺年鼻音很轻应了声。
“你知道她在哪吗?”
张贺年陷入沉思,查到了航班信息,知道去了哪个国家,但具体位置并不清楚,他不信邪,也不会就这样死心,“还在查,总能找到。”
蒋来抓了抓头发,看了看张贺年,说:“我觉得你先别冲动,你就这样辞职了,那陈湛不是更为所欲为,他之前怵你,多多少少因为你身上的制服,要是你辞职,被他知道,那他不就觉得没人管得了他了。”
“万一他打击报复,你不是很被动?”
蒋来说的,张贺年不是不清楚,这也是他辞职的目的之一,和陈湛过节最深的是他,陈湛记恨的人也是他,只要他扒了这身制服,陈湛不就无所顾忌了。
陈湛那种人,很自大,不会认为张贺年是故意下套,毕竟不会有人会放弃自己大好的前途,何况对付陈湛,他那身制服才有能力和威慑力。
蒋来最担心的是这里。
不过,秦棠暂时离开也是好事,起码不会被他连累。
张贺年轻扯嘴角:“巴不得他来。”
“那你来北城待多久?”
“办完事就走。”
“保持联系。”
“嗯。”
晚上十一点多,张贺年回到景苑,开了灯面对一室的寂静,他回到楼上房间,桌上还有秦棠留下的书,和衣柜里的衣服。
去年秦棠请他帮忙把东西寄回桉城,他没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