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忘了......”
“秦棠。”
张贺年连名带姓喊她,明摆着不高兴。
秦棠握他的手,声音软绵绵,撒着娇:“就是动手打了我一巴掌,骂我不要脸,也没其他的了,都过去很久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
张贺年不讲话,仍旧皱着眉,白净的脸上喜怒不明。
这段时间,秦棠很少在他脸上见到息怒不明的情绪,更别说这会严肃板着脸,不说话时,压迫感十足。
秦棠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好,“我是真的忘了,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哭了?”
“其实当时哭不是被我爸打的。”秦棠慢条斯理解释,“是觉得对不起你,我骗了你,撒了很大的谎,主要是因为你。”
张贺年抚摸她的脸颊,指尖微凉,还有烟草的味道,淡淡的,不让人讨厌,大概是因为偏爱吧,她主动迎上他的手掌心,蹭了蹭,“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秦棠只想哄他开心。
张贺年问她:“打的哪边?”
“不记得了。”
是真的不记得了。
本就是一段让人不愉快的记忆,大脑启动保护机制会下意识忘记,她也不愿意想起来。
张贺年没再追问,手掌来到她脑后扣住,他低头逼近,又是一记缠绵的吻,他身上有伤,新伤旧伤加一起,秦棠不敢和他乱来,点到即止,轻轻喘着气。
手被他握住,男人的手大她的好几个尺寸,掌心布满茧子,粗粗的,很磨人,她的手纤细没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