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奇问:“都不是,为什么和老板对着干,老板不好招惹。”
“他上次坐牢,是我送他进去的。”
陈湛坐过牢不是什么秘密,而陈湛本人对此更没有避之不及,甚至在公开活动还提到自己坐过牢的事,洗白为年轻不懂事,被人陷害才坐牢。
藏藏掖掖反而容易被人诟病,大大方方说出来才显得自己无辜。
女人说:“那你身份......”
“我可以保护你和你的家里人不受伤害。这点你不用担心。”
女人思考良久,两只手绞弄在一起,内心百般纠结,她戴着墨镜,男人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她便打量起他,和她招待过的那些大人物截然不同的气质。
眉目硬朗,五官棱角分明,身上穿的戴的,看不出牌子,但从质量看,价值应该不便宜,女人忍不住问:“张先生,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张贺年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臂膀,“现在经商。”
“以前呢?”
“部队。”
女人摘了墨镜和口寨,露出素净的一张脸,她今年二十五岁,长得漂亮,长年累月泡在风月场所,习惯讨好男人,男人也从来不会尊重她,除了眼前这个男人。
“好,张先生,我答应帮你。”
“多谢,不过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所有行动在确保你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才能实施。”张贺年的神色再严肃不过。
女人微微一愣,随即笑了一声:“帮你是有危险的,要是不冒险,可能拿不到你要的。”
张贺年垂眸,眼窝深邃,眉骨凌厉,郑重其事说道:“没关系,没什么比自己的命最重要的。”
女人端坐,收起平日接待男人的态度,“张先生,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