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幅画作同一只猫儿,悄悄送到名伶那里。
名伶不动声色。
夜晚,查尔斯又来她这里过夜。
名伶要谋算他,从他身上拿好处。
她精心打扮过。
浅绿薄料旗袍,紧贴身子。
如玉小脸薄施粉黛,青丝烫了个花样。
她跪在铜柱大床上轻唱昆曲。
唱到动情处,媚眼如丝地讨好老查尔斯。
那老色|鬼并没有腻味,还十分宠爱她,见这情状便要同她做事。
名伶听得苏阮阮妙计。
她挨着查尔斯,又拿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人家身上还未干净,不能同房。”
要是从前,老查尔斯是不会体贴的。
但近几日,名伶很会服侍他。
他竟有了怜香惜玉之情,当下并不逼迫,只手头占些便宜。
名伶同他玩乐,待停下她才抚着他的肩头很是情意绵绵地说:“我听得你手中有至宝,要在晚宴上展出。”
查尔斯抽出一根雪茄。
他得意洋洋地告诉名伶,他来中国除了谈生意还要进行文化交流。
名伶同他打情骂俏,又唱一段昆曲。
老查尔斯被哄得开开心心。
名伶趁机要求看一看那画,老查尔斯说:“那不行,锁在保险箱里呢!”
那画,是他们国家收藏珍宝。
若丢了,他性命不够赔。
名伶见他不肯,她也不着急,软媚着同他耍性子。
她说:“你说要带我回国,我看你是骗我的!平常天天叫我心肝,但我却连看一幅画的资格都没有!”
她佯装伤心:“我看我还是留在这里,每日思念你罢了。”
这调调,老查尔斯特别喜欢。
他搂着美人安慰一阵。
名伶就服侍他,将他服侍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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