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殷长河人在贺宅。
他跪在贺季棠面前苦苦哀求:“季少要帮我这次!”
书房暗沉。
宫灯映衬下,贺季棠眼尾泪痣殷红似血。
相较殷长河的狼狈,贺季棠风轻云淡。
他把玩手中火柴盒,轻擦一下。
火光亮起。
贺季棠轻轻一笑:“当初是谁说富贵险中求?怎么,这会儿要当缩头乌龟了?”
殷长河瞳孔突起,“我为季少做多少事情,季少这样待我?”
他发了狂,要和贺季棠鱼死网破!
贺季棠一脚踹了过去,他踩住殷长河的心口,冷笑:“你那儿子,就是最大的阻碍!”
殷长河死瞪着他。
他说:殷肇他干干净净!我们殷家还有后人,不像季少生了个病央央的儿子,不知道能活几时?呵呵呵……一定是季少作孽太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贺季棠忽然轻轻一笑,他挪开脚,道:“我不会脏了我的手!”
他扬声:“陈二!”
陈二进来,双目狠瞪殷长河,随后又问:“季少有什么吩咐?”
贺季棠轻拍衣摆。
他说:“把殷长河送给孙静安!”
陈二赞叹:“季少最是正直不过!孙先生接到人,一定会夸赞季少您!”
贺季棠淡淡一笑。
殷长河破口大骂。
贺季棠又透给他一个消息:“殷夫人此时就在羊城!对了,她现在跟了个男人,当了那人的老婆!说起来,那也是个好去处。”
殷长河愣住。
他拼命挣扎:“贺季棠,你不得好死!你丧家天良、你断子绝孙!”
陈二塞了臭袜子在他口中。
贺季棠仍是淡笑:“不用这样大费周张,他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
当天,陈二就将殷长河送到孙静安手中。
陈二低头,却一脸乖戾。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