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肇站在玄关处,看了许久。
陆南笙付完账走过来。
她把钱包交给他,问:“学长在看什么?”
殷肇没说什么。
他直接打开车门上车。
陆南笙追过去,“你喝了香槟,不能开车。”
殷肇没有理她。
陆南笙只得上车,又体贴地问他:“你心情不好?”
殷肇轻点了下头。
陆南笙便想:一定是苏阮阮让他不高兴了!
她想不到殷肇这样不喜欢苏阮阮。
心头更是甜蜜。
殷肇同陆南笙到了剧院包厢时,其余人都在了。
包厢挺大。
但20来个人,围在苏阮阮身边。
早有男同事买了小吃过来,热热闹闹的。
殷肇脱了风衣,走到后排坐下。
他前头,就是苏阮阮。
陆南笙连忙坐到他身边。
苏阮阮淡淡一笑。
这位陆医生对男人伏低作小。
当真失去女性尊言。
她不说什么,静静看戏。
几年未见,言叔叔状态仍很好。
苏阮阮不禁想到当年给老太太过生日,也请了言叔叔。
那年,多么热闹。
老太太高兴得不肯睡觉,支了牌桌打了一个晚上的牌。
戏如当年。
故人却不在。
苏阮阮眼角湿润。
她怕失态。
便轻声对身边的人说:“我去下洗手间。”
但是她才走出包厢几步,一只结实的手臂一勾。
苏阮阮便被拉进隔壁包厢。
她跌在一具温热的怀抱。
“薄景衍。”苏阮阮声音脆弱。
她又有几分欢欣。
她趴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味道。
一半伤感、一半撒娇:“你怎么来了?”
薄景衍伸手碰她的小脸。
他低头问她:“我家阮阮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