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病好,折磨人的本事有增无减。
次日,苏阮阮到10点才起身。
她面皮薄、生怕长辈笑话责怪,但薄明远却乐见其成,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外头玩了半日。
下午,苏阮阮才得空将那些珠宝整理出来。
两个孩子在旁边玩。
苏阮阮将珠宝一件一件取出来,放进大保险箱。
她估莫着这些加起来,也有十数亿,可以办不少事情。
小慈安跑过来。
苏阮阮逗他:“这些以后给慈安的小媳妇儿。”
贺慈安小脸红红。
苏阮阮看他,然后就笑:“我们慈安有喜欢的小姑娘了?”
贺慈安小脸更红了,半天他才迸出一句:“薄佳人就挺好看!”
苏阮阮一愣。
晚上,薄景衍回家。
她一边替他挂外套,一边将事情告诉他。
薄景衍拉近她的身子,固住她纤细腰肢,不是滋味地说:“他老子看中我媳妇儿,这小东西又看中我闺女,咱们家同贺家犯冲!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苏阮阮替他解开衬衫扣子,睨他一眼。
她轻道:“小孩子的玩笑话,你也当真!”
她又轻声埋怨他最近爱吃醋。
薄景衍双手落在她腰上,低头同她靠在一起,他很温柔地问她:“我每次吃醋,你明明就挺高兴,非要口是心非!”
苏阮阮面孔薄红,那点儿红晕一直染到脖颈内。
薄景衍轻易来了感觉。
他正想哄她做事,门口响起冰儿的声音,十分慌乱:“苏小姐,求求您救命。”
苏阮阮亲亲薄景衍。
她低声承诺,今晚补偿他。
她又说:“必定是发生了重要事情,冰儿才这样慌乱。”
薄景衍十分通情理,他同苏阮阮一起出去。
外头,冰儿急得直哭,说都说不清楚。
她一个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