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听了这话，他轻轻笑了笑。

  他说：“我不介意告诉你，马股东现在是她的人。”

  殷明珠一怔。

  她不相信。

  她说：“不可能！马太太同我关系很好。”

  沈辞轻叹：“你利用人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想的。”

  小心思被点出。

  殷明珠恼羞成怒。

  她才要发作，沈辞安抚了她。

  他拿了外套，对她说：“我请你吃法餐！”

  殷明珠不想去，她耍大小姐脾气。

  沈辞好脾气地拉起她：“当是你给你赔罪。”

  殷明珠这才笑出声。

  她说：“这还差不多。”

  沈辞同她算是一起长大。

  他喜欢自己很多年，一直未点破。

  她也享受这种喜欢。

  ……

  法餐厅。

  沈辞同殷明珠用餐不久，意外撞见苏阮阮。

  苏阮阮同一位贵妇人在一起。

  大约双方都是江城人。

  她们低低用江城话交谈。

  江城方言很软侬。

  女人美丽，听在男人耳中是享受。

  沈辞执着高脚杯，有一下没一下地听。

  殷明珠不悦。

  她同沈辞说：“我听说近日，苏医生总往贺家跑。”

  她撩了撩长发，自信道：“她不会以为做了个手术，贺家就将她当作自己人了吧？”

  沈辞笑笑。

  殷明珠又同他说：“这次宴会我拿到一款超季。”

  沈辞赞美：“那一定很美丽。”

  殷明珠微笑。

  她仍不把苏阮阮放眼里。

  两人说着话，这时一道高瘦身影经过。

  面容清贵。

  衣品不凡。

  眼下一颗泪痣尤其吸引人。

  沈辞不由自主唤了一声：“贺先生。”

  此人，正是贺季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