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解着领带,一边打趣:“小嫂子是不打算放过谁了?明儿我说与霍二哥听。”
颜小姐见了他,亦高兴。
她说:“我同阮阮说话呢!”
苏阮阮盯着丈夫英挺面容,多看几眼。
随后,她不舍挪开:“是啊,我们说体已话呢!”
薄景衍慢慢将领带卷好,笑笑:“行,你们女人家说话!我找秦朝严宽去喝一杯!”
等他离开。
颜小姐轻声赞叹:“薄生当真是个好男人!”
苏阮阮喝口茶,浅笑:“私下里也有不少男人的劣根性的。”
颜小姐掩嘴笑:“那是夫妻私话,不算数的。”
说到这个,她倒是想起了一事。
颜小姐将露儿所说之事告诉苏阮阮,说完她问:“不知道这陈二是什么样的人物,贺三少碰过的女人他也敢害。”
苏阮阮垂眸若有所思。
半响她才轻声说:“陈二是贺宅的一个跟从罢了,为人无赖!”
颜小姐点头。
她又说樱子可怜,经此一事不知道又流浪到哪儿去了……会不会被旁人欺辱了去。
苏阮阮听了不好过。
那个女孩子爱慕虚荣,但下场罪不至此。
送走了颜小姐,她又静静坐了会子。
许久,她像是下了决心,起身换了身衣裳款款下楼!
楼下。
薄景衍正同秦严二人,卷了袖子喝酒。
冰儿像小媳妇一样站在严宽身边,给他们倒酒。
苏阮阮看了会儿,好气又好笑。
他们三人斗酒,简直就是薄景衍单方面欺负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