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喊?张贺年?贺年哥哥?”
她装傻,张贺年没拆穿她,“好好酝酿,等我回去,不喊也得喊。”
......
秦棠是睡到半夜被猫叫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摸到床头柜的壁灯打开,仔细辨别真有猫叫,还是从客厅传来的,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什么,她急急忙忙下床......
客厅。
年年被关在太空箱喵喵叫个不停。
旁边搁着猫粮和猫砂,以及年年的猫窝。
秦棠准备打开笼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是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你怎么这么晚还回来?”
“不想我回来?”
“没有。”秦棠声音软,身体也软。
张贺年搂得紧,温热的呼吸洒她后颈,潮潮的,湿湿的。
“晚上撞见陈湛,他有没有冒犯你?”
秦棠摇了摇头,说了些好不听的话,她不在意,突然想起什么,问他:“陈湛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宁宁和周靳声的事,还知道他们在港城酒店过夜。”
他听方维说了。
张贺年松开手,将人转过来,面对面,他俯身低头,“担心程安宁?”
“万一他们的事闹开,周靳声根本不会管宁宁死活,上次宁宁和温聿风订婚不就是他搅黄的,还毁了宁宁的名声......”
程安宁已经遭受了一次非议,在桉城都待不下去了。
那段时间的程安宁被打击得不要不要的,嘴上说是没事,其实秦棠知道,她表面越是没事其实心里越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