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椿抗在了肩上,拍了下她的屁股,声音沙哑,“一点都不乖。”
孟椿趴在顾长安肩头扭了扭身子,“你别打我屁股,讨厌!”
她揉了揉顾长安的耳垂,不依不饶问道:“你还没说我其他方面做的怎么样?说啊顾同志。”
顾长安扛着她进了屋,将她放在了床上,灼热气息喷洒在孟椿的脖颈,“你先来检查检查我其他方面怎么样。”
话音刚落,刺啦一声,扯开皮带的声音,顾长安将孟椿的胳膊摁在头顶,霸道的吻压了下来,孟椿不自觉的仰头回应,闭眼扯着顾长安白衬衣的扣子。
气息不稳的要求道:“关、关灯。”
顾长安啪嗒一声按灭了灯,知道她开灯放不开。
两人有些日子没做过这档子事,有些刹不住,大半夜顾长安才抱住孟椿进了浴室,擦完身体出来,他腿都打了下颤。
顾长安顿时神色一凛,明天得加倍训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上了床,他不敢拉着孟椿再折腾,搂着人就要睡。
孟椿却越发的清醒睡不着了,翻来覆去,顾长安闭着眼,长臂一伸,将媳妇搂进怀里,拍了下她屁股,“还馋着?刚才没吃饱?”
孟椿啪的拍了下他的胸膛,“又说浑话,你刚才腿都打颤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顾长安唰的睁开了锐利的黑眸,猛地伏在了孟椿的身上,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刚才你看错了,你再看看。”
孟椿赶紧推了推顾长安,她是没劲了,赶紧讨饶道:“好了好了,是我看错了,你快睡吧。”
顾长安这才就此作罢,好半晌才突然出声,“在想刘栓的事情?”
“嗯。”孟椿窝在顾长安的脖颈,这事确实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毕竟上辈子她被家暴致死,也有刘春芳和刘栓的大力推动,抢了她的成绩做贼心虚还想害死她。
可惜刘栓死了,这些事死无对证。
有些话顾长安本不想说,害怕影响自己媳妇心情,但现在他叹了口气,“我查到刘栓做过不少缺德事,于是使了点小计宣扬了出去。
以前被刘栓害过的人,现在堵着刘栓的焦黑的尸体不让下葬,要赔偿,他家钱都烧没了,他媳妇只能跑了,儿子虽说毁容但是没钱治没人管,吊着一口气。
算是家破人亡了。”
孟椿顿时搂紧了顾长安的脖颈,“……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吴爱国工作没了肯定饶不了刘春芳,吴清敏也进去了,虽说关不久但是她被嫁给了姓钱的变态,就这样,到此为止。
睡觉吧,明天你还得早起训练。”
顾长安有节奏的拍着孟椿的背,“睡吧,害过你的人都不会好过的,以后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这句话极轻,是说给自己听,让自己时刻谨记!
黑暗中孟椿闭着的眼皮颤了颤,手上收紧,窝在顾长安的怀里,安心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