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阿莲所说的那般“百爪挠心”,还百蚁噬心、心荡神迷、迷魂夺魄......
下药了!
定是下药了!
......
一炷香后,这顿折磨人的晚餐终于结束,韩靳跟在水里淹了三天三夜似的,整个人都脱力了,眼神恍惚而哀怨,饱餐一顿的林宅众人忍不住发笑。
活该!
谁让他不经证实就胡乱污蔑的。
馋死他!
为防止气到韩靳,萧琅赶紧跟阿莲继续之前的话题。
在县令被锒铛入狱的那一日,知府就将县令的所有罪行,不论是已经查明的案子还是尚未查明的案子,都一并写人奏折中,派人快马加鞭送至京城。
焚烧上百名百姓本就是一个极其恶劣的行为,足够判死刑了,所以刑部很快就下发了将县令押送回京复核审判的公文,而吏部也向皇帝递交新县令的人选,由皇帝挑选。
“新县令是前年的状元,穷苦出身,明面上没有依附任何势力。不过,他此前任翰林院的正五品直学士,颇得陛下赏识。据说,他并不在吏部拟定的名单里,是皇帝亲自任命他来此的。很多人猜测他是来熬资历的,待三年任期一过就会回京担任要职。”
“得陛下赏识”几个字,将阿莲的兴致从韩靳身上转移开:“你说,如果他将惠王昧下一座金矿的事上报给陛下,陛下会如何处置?”
其实不管是任何事,真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握决定权的那个人的态度。
偷采金矿,往大了说是违反律法,不遵圣旨,挑衅皇权,有不臣之心,往小了说是孩子大了,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又不敢跟父亲提,就走了歪路。
之前灵隐寺僧人勾结的事情曝光后,皇帝怀疑惠王居心叵测,光速罢免惠王的职务,并重新重用太子,利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