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正事,春生立刻恢复了严肃。
“今日发生了两件事,一是钱庄换了个新掌柜,李掌柜不知去向,二是从辰时开始到酉时末,给船坞运送木材的马车就没间断过。”
前者是意料之中的事。
李掌柜仗着有萧琅做靠山,自己又年纪大见识多,就想拿捏阿莲,冲突闹大后更不知悔改,妄图再给阿莲施压。只要萧琅脑子没进水,就不会容忍这种与顾客为敌的掌柜。
而后者,则有些耐人寻味了。
送到船坞里的木材数量庞大得超乎寻常。
阿莲顺手将白梨剥好的那盘栗子递给春生:“打探到是何原因了吗?”
白玉盘中,栗子饱满喷香,黄中带着些碳烤后的焦色,还没.入口就能暖到春生的心里。
他捏着白玉盘,目光如水。
“我跟送木材的车夫打探了,昨天傍晚萧琅的人突然重金招人去关外砍伐木材,一夜之间足足砍了三座山,但谁也不知道原因。”
“马车将木材送.入船坞以后,只能沿着固定的道路进出,片刻都不能耽搁,更不能和人攀谈,自然没人能说出有用的消息来。”
阿莲握着五蝶捧寿紫铜手炉,陷入沉思。
昨日她在船坞里看到木材已经堆积如山,按正常的消耗量来说,至少能坚持半个月。
就算她离开船坞后,萧琅和元宝达成某种协议,也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用完那些木材,更不可能再吃得下几座山的木材。
惠王命萧琅造船,意在攻打东海岛。
而东海岛冬季冰冻三尺,直到开春以后,冰雪消融,才能恢复航行。
按理来说,时间尚充足,用不着赶工。
那么,是什么原因,令萧琅连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