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挺着孕肚自然不会亲自驾马车的,她离开铁匠铺子时,花银子雇了个马夫。
这马夫是个熟面孔,是之前在冰湖那儿卖糖葫芦的老张。
白梨曾给老张送过玉梁糕,因此阿莲对他颇有印象,老张做糖葫芦的手艺不算好,但贵在实诚。
他认出了阿莲,面露关切:“夫人,您瞧着脸色不太好,怎么没瞧见你那两个姐妹陪着。”
“张叔,你怎么不在冰湖那儿卖糖葫芦了?”阿莲扫过他旁边立着的‘马夫’牌子。
在坊市客流量大的几条巷子都会有脚夫、马夫这样的牌子,大多都是卖力气的底层百姓。
“买糖葫芦才能挣几个钱,而且吃了你姐妹送的玉梁糕之后,我放弃做吃食的买卖了,没天赋。”老张笑着指了指阿莲的马车。
“夫人这是要雇马夫吧,你这银子给我赚了吧,我驾马车的技术比做糖葫芦厉害。”
“成啊。”阿莲答应的格外爽快。
于是老张麻溜的扶着阿莲上了马车,扬鞭一挥马车就没.入了人群,他知晓阿莲住的宅子,得知她是回家,还主动抄了近路。
阿莲和老张闲聊了几句,觉得这人挺好相遇,干脆提出雇他给家里做马夫。
“行啊,那我可太高兴了。”老张格外高兴,还乐道:“你有孕在身,我驾车自然小心谨慎,你大可以放心。”
阿莲原本心情还不太好,和老张聊了几句,反而缓和了几分。
她和老张聊起月俸时,对方压根没讨价还价,一口就应了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