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澜又怕又恶心,本能地忍不住偷偷干呕了一下。
家里人都觉得是萧权干的。
毕竟上次萧权还来赵府闹,非让赵澜去当上门女婿。
现在这么害赵信,一定也是萧权所为。
可怎么可能?
萧权和白起在宫中,其余护才皆在赵一斗的府中。
萧家女眷也早出游了。
这么龌龊的手段,说实话,真不像萧权的风格。
毕竟萧权闹赵府的时候,那是光明正大地闹,没理由到了赵信一个庶子,他就来一个偷偷摸摸。
“贤侄,你气色不太好,怎么了?”
赵澜失神之时,曹行之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就是......心里有点乱。”
听到赵澜这样的回答,快要愁死了的曹行之,仿佛找到了共同语言:“是,乱,太乱了,不仅你心乱,我也心乱。这大魏,也要乱了。”
“珍惜我们还能坐在这里好好喝茶的日子吧。”曹行之端起一杯茶,赵澜接过,却没有喝。
“来,喝吧,别烦。我听说赵信的事了,”曹行之低声地道:“赵二公子的确很惨,可这事,不是萧权做的。”
“叔为何这么确定?”
赵澜不了解萧权,曹行之却很了解:“萧权要做这事,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
“那是......”
“不好说,不过,一定是个狠人。”
曹行之沉沉一句,他抬眼看了一眼京都的夜空:“贤侄,陛下命你当今年乡试的外帘官,你就好好当。别的事,莫要想了。”
想,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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