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易归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他毫发无损,却难受至极。
秦舒柔没有打他,却折磨他,死活不让他睡。
三天了,他整整三天都没有合眼。
只要稍微有了一点睡意,秦舒柔就把他弄醒,用冷得入骨的水泼,用痛得入骨的针扎他。
总之,她就是死活不让他睡。
“你......放了我吧。”易归眉心隐隐有些不安,他想出去,可是秦舒柔不如他所愿。
生剑的力量,比易归想象中强大。
也是,易归忘了,当年是诗魔、剑老、祖父三个人联合才将生剑收服和摧毁,他轻敌了。
如果说,魏千秋是萧权的死敌。
那么这把生剑,就是易归命中死敌。
易归第一次有点颓丧,他可能保护不了萧权了。
“放你走可以,你答应我做本郡主的朋友,与我出双入对,我就放了你。”
“郡主......”易归困得都有点出现幻听,秦舒柔的声音像是从深水中穿过,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却也知道她什么意思:“你有点自尊心吧。”
易归的话,恐怕是天下人的心声。
是啊,秦舒柔就是贱,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时又巴巴地求着。
坐在他对面的秦舒柔,却也没生气:“我都这样了,自尊心?”
“我告诉你吧,你最好答应我,否则我就去杀了魏千秋的儿子魏贝,然后嫁祸给萧权。”
“你猜,魏千秋会把萧权剁了块,还是剁成肉酱?”
“你......你无耻!秦老将军怎么会有你......”
“怎么会有我这样的孙女?”秦舒柔冷笑一声,娇弱的声音里都是冷漠无情:“还不是你们逼的?”
“萧权和魏千秋积怨已久,哦,你还不知道吧,今天魏千秋一反常态,一把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