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秦风跪在秦母的牌位面前,重重地磕了九个响头:“娘,儿子不孝,未能送你最后一程。”
秦胜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今天,秦家人都到齐了。
秦风、从宗人府释放回来的的秦舒柔、秦南秦北、秦老太太,秦胜。
人这么齐,重要的话就要在这个时候说。
“我宣布一件事。”秦胜沉沉一句:“你们再不喜欢,也得接受。”
秦风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站了起立:“爹爹请讲。”
“从今天开始,萧权,乃是秦府的入幕之宾,是我请来的。”
秦胜淡淡一句,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个“请”字倒是说得极重。
就这么一句话,就萧权二字,足以秦家人神态各异。
秦风震惊而愤怒。
秦舒柔微微地开心。
秦南和秦北惊喜地看了一眼,而秦老太太轻叹一口气,眉头紧皱,不发一言。
“爹!他和娘的死脱不开关系!你为什么要请他做入幕之宾!”
秦风被流放在白鹭州,风啊尘啊沙啊,搞得他消瘦憔悴得不少,回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搞得像个乞丐似的,可这一点都不耽误他嫌弃和挤兑萧权。
入幕之宾,指的是关系亲近的朋友,或参与机密计划的人。
毕竟萧权不可能和秦家的什么人成为朋友,秦胜这话,自然指的是后者。
秦胜的意思很明白,秦府要和萧权联合起来干大事。
干大事,秦风理解,只是为什么是萧权这个赘婿?
萧权以前还是秦府一个没什么地位的姑爷,处处都要看秦家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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