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柔说这话时,又是愤怒,又是害羞,美丽绝伦的脸上满满是复杂的情绪。
萧权还以为她和秦母一样,是来指责他祸害了秦府,于是爱答不理,明明秦舒柔就在她面前,他好像看不见她这个人似的:“阿石,赌坊和酒楼选定吉日开张,越快越好!”
“是是是!”阿石连连点头,飞毛腿一般地跑出了秦府,一切早就准备好了,易归公子这些天也帮不了不少忙,就差大哥的一声令下!
“我和你说话,你是听不见?还是瞎了?你看不见本小姐站在这里?”
秦舒柔清秀的眉头一拧,萧权的演技可真好,完全瞧不见她似的。原本以为她都这么说了,萧权一定会搭理她,结果萧权扭身就进了屋里:“白起!给我捏捏肩!脖子疼!”
“是!”
主仆俩在屋子里揉肩捏背,留下秦舒柔在院子里吹着寒冬腊月的风。
秦府非要让秦风当驸马,以后秦府的事儿还多着,萧权现在全身心都在想怎么让秦府活下来,哪里有时间听秦家的人指责他这里或者哪里?
秦母也是个飞扬跋扈的,皇帝都亲自为他洗清了嫌疑,说了秦桧是敌人,秦家人还揪着不放,今天让秦舒柔来,难道又想借题发挥?
呸!
萧权才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萧权!你要经营什么赌坊和酒楼?”
秦舒柔也不傻,不像新婚之夜那样,被气了就一直在外头站着。她毫不客气地走进来,厉声斥责。
士农工商,萧权既然入了仕途,竟然要去当商人?
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商人就是易归,可易家在权贵面前还得谨小慎微,经商哪有当官好?
萧权入了护才府,本来就没有前途可言,不好好想着晋升也就算了了,现在竟要去经商,做那些低端得见不得人的行业?
秦舒柔这么不屑,萧权眉头一皱,她这么关心自己的前程干什么?
“萧某要做什么低端、高端的事情,都与你无关,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