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再次扬起无比顺手的杀人利器,他沉声道:“试试肝脑涂地,如何?”
“啊!不要!不要!”
就在萧权要砸死他之时,萧权毫不犹豫的手段和手法,吓得朱衡心虚了,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胆大狂妄的人!
他口中的血水喷出来,连声吼道:“我错了!我错了!”
萧权眉眼更冷:“晚了,你方才拿我家人威胁,这已经是两回事。”
朱衡怒目圆瞪,仿佛他的歉意无比珍贵:“我都道歉了,你还想如何?”
“你的道歉,一文不值!”萧权的话,比眼神更冷,萧权往日出了名的唯唯诺诺,如今竟然软硬不吃!
人人敬我,我敬人人。
人若犯我,礼让三分。
人若再犯我,斩草除根!
萧权无视朱衡所谓的歉意,高高抬起了手!
“住手!”
一个人急匆匆地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啊!”朱衡吓得尿了裤子,闭上了准备受死的眼睛!
“轰!”青铜器砸在地上的声音,发出了宛若惊天雷一般的巨响。
朱衡闭上眼睛,只听得这一声巨响,香炉却没砸在头上,他猛地睁开眼,方才喊住手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