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言?”
秦胜疑惑地问道,不知道,在他不在京都的这段时间里,权贵圈子和百姓们都传得纷纷扬扬。
说萧权是秦府的前姑爷,在秦府饱受虐待,秦府待人又那么苛刻。
萧权当了白鹭州平乱的首领,一定会为难秦胜、秦风。
指不定,萧权还会因公报私,杀了秦风。
“秦风没有回来,是不是萧权杀了我儿子?”秦母紧紧地拽住秦胜的手臂,如果真是这样,她一定要杀了萧权这个畜生!
“长公主!不是这样的!”
秦胜妻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定萧权的罪,终于明白儿女这么任性,是秦母这个当娘的,没有教好孩子。
秦胜将白鹭州发生的一切,低声地告诉秦母。
他深知秦母的性情,若不说明白,为了儿女,一定也会闹得是天翻地覆,不可收场。
来龙去脉说完,秦胜长长地叹一口气:“将风儿留在白鹭州,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我的儿子怎么可以离开我!”秦母却认为秦风和秦舒柔一点错都没有:“那些人私自从诛神岛出逃,那就是罪臣!我的儿女有什么错!他们这是立功!”
“闭嘴!那是萧权的兄弟!是平乱之人!什么罪臣!”
秦胜忍不可忍:“总之!你不要再管了!如今女儿就在萧府做客!你不许去找她!不许去找萧府的麻烦!”
说罢,秦胜气急败坏回了府里,秦母气得跺脚:“好你个秦胜!你不心疼你儿子和女儿,我心疼!”
可是秦胜已经疾步走远了,理都没有理她。
秦母跺了跺脚,立马就要去萧府将秦舒柔接回来,可门口的府将一把拦住了她:“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