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柔哭得梨花带雨,披头散发,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狼狈不堪,像极了街边捡垃圾的婆娘,丝毫没有大小姐的威仪。
“爹,那幅画......有古怪......都怪白起!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这样!”
秦舒柔一边抽泣着,一边指着昆仑春晓图。
白起无言以对,都说了今天这画不对劲,非不信,现在哭给谁看呢。
昆仑春晓图?
秦父瞥了一眼,将腿都在发软的秦舒柔扶在凳子上:“不怕,爹来看看。”
此时,白起正要弯腰捡起地上的画,秦舒柔一喝:“住手!这画也是你碰的?我秦家人在,你一个护才站一边去!”
白起的手下意识缩了回来,秦舒柔不屑白了他一眼,白起和他主人一样,没大没小!目无尊卑!
秦父弯下腰捡起昆仑春晓图,结果刚一碰到,一声愤怒的虎啸而起,似乎十分不满秦父的触碰,又是一阵飓风起!
屋子里还没砸完的古董瓶子“噼里啪啦”地继续掉了一地!
秦舒柔吓得花容失色,秦父更是一脸震惊和愕然!
这一下,秦父听清楚了,这是虎啸声!
虎啸而生风,唯有诗魔的怪物能做到!
是啸风!
是当年那头随着萧家军南征北伐的啸风!
秦父早就听说,诗魔有画地为牢的本事。
当年,诗魔用一支笔,在一块奇怪的画布上画了一个牢房,竟能将活人装进去!
秦父看着悬着的金轮乾坤笔,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昆仑春晓图,恍然大悟,无比震惊!
诗魔竟然将那支笔,传给了萧权!
而这昆仑春晓图,就是那画布!
当年陛下将昆仑春晓图赐给秦舒柔和萧权夫妻俩,其实是赐给萧权!
而当年失踪的啸风,就关在里面!
有传言说,诗魔的笔不是寻常的笔,它是由昆仑山天地灵气自然凝结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