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台间的音乐间歇时,喇叭花里便重新传出了解说员熟悉而又啰嗦的分析声。
“作为校园杯正式开始前的最后一场循环赛,参加此次围猎的十支猎队将角逐最后一个决赛名额参赛的队伍中,我们可以看到荣获上学期阿尔法学院优秀学生会干事的将君同学荣获九有学院勤奋奖学金的琼同学以及获得亚特拉斯学院虔诚者称号的尼古拉斯邓尼金同学”
“场上的每一支猎队都有自己的特色任何一支猎队都有胜出的可能性”
“即便如此,我们也必须承认,组建时间不足两年的红桃猎队与其他几支猎队相比,拥有更大的优势据可靠消息称,这支猎队曾经接受过第一大学校猎队的特殊训练。”
“鉴于此,今天的解说中,我们将把红桃作为种子猎队,做优先分析”
听着喇叭花里义正言辞的声音,辛胖子嗤之以鼻。
他抓着自己的小本本,一边飞快的写着通讯稿,一边嘀嘀咕咕的哼道:“这么光明正大拍雷哲的马屁,简直羞与他在同一个班里!”
他抱怨的对象是唐顿,也就是喇叭花里正在说话的那位解说员作为从大一新生中选拔出的解说员,唐顿往往比学长们要承担更多的解说任务。所以最近一个星期,一号猎场上空经常回荡着他那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
但作为一名非科班出身的解说员,唐顿又不是那么合格,因为他在解说的时候经常会加入许多主观性的意见就像逐猎会上把裁决猎队狠夸了一通一样,今天最后这场循环赛上,他同样把拥有深厚九有色彩的红桃猎队狠狠称赞了一番。
“酸气扑鼻。”郑清对辛胖子的抱怨如此评价道。
他甚至还冲着他,假模假的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风,仿佛被胖子身上散发的那股酸气熏到了似的。
辛胖子嘎巴一声,把手中的羽毛笔捏断了。
年轻的公费生见状,飞快的偏过头,讨好的看向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