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得有道理,我不急,我可以给你思考的时间,但肯定不会很多。
嗯……就在计算好今晚的财务,汇报给我的时候,顺便再给我答复吧。
话说回来,计算那些东西,你们鼠王会需要多长时间呢?”
吴克询问。
“财务的数量很大,我们鼠王会里没有足够精通算数的人,所以,一周到两周的时间,还是需要的。”
鼠王想了下回复道。
一两周的缓冲时间,哪怕魏彦吾那边进行得不太顺利,也应该能够搞定事情,然后,能让他回过头来,帮自己应付这人。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搞不定,我就会用我的拳头来打你,每多出一天时间,我就多打你一拳。”
吴克说着,一拳头就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墙壁直接被砸出一个拳坑。
混迹在灰黑色地带的家伙总是容易耍滑头,以前他吃过几次亏之后就懂了,用拳头威慑这群家伙,永远是最好的手段。
鼠王:“……”
这一拳要是直接打他身上,怕是不需要第二拳,他这把老骨头就得直接升天。
“我期待你的好消息,过后再来拜访你。”
吴克没对方讨价还价,就跟鼠王道别,径直回到阿锁的家里。
而这里,一些床被却已经被拿走,竟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模样。
吴克挠挠头、听了听这里动静,就飘到了天花板上,掀开了上面边缘的一角。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裹着被子,躲在这窄小的空间里睡觉。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阿锁从浅层的睡梦中惊醒,刚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亮着光的脑袋,正从天花板的缺口处伸着在看着她。
“哎呦!”
阿锁痛呼一声,却是猛地起身的时候,脑袋磕到了房顶。
这时候,只能半蹲下了身子。
“你没事吧?”
那磕到脑袋的声音挺响的,对方估计撞得不轻,吴克关心地询问出来。
“你怎么还在这啊?”
阿锁搓着脑袋上,逐渐长出来的包,瞪着一双带泪的眼睛就质问他。
“要办的事情办完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吴克如实答道。
“我是来请你吃饭的,你要不要去?”
然后,他又问。
涉及到温饱的问题,阿锁有些迟疑。
但对昨天被打的鼠王会的人,她还有些担忧。
不然,她就不会躲到这上面来了。
“是大餐哟,在市内繁华区的大饭店里,有肉、有菜,还管饱。”
然而,听到吴克后面补充的话,阿锁觉得这险值得一冒。
她点头,决定接受这个邀请。
而吴克也见识到了这孩子,在没有梯子、也不会飞行的情况下,怎么上下这有些隐蔽天花板隔层的方式。
对方用的是一条系有小铁钩的绳子,她使用这条绳子直接从隔层上滑了下去。
然后,只是一抖手,绳子上面钩子的固定点就被抖开,被她轻松收回到手里。
接着,就像是用裤腰带的用法,阿锁把这绳子饶了两圈系在自己的裤腰上。
嗯,吴克之所以刚看见她的时候,会把她当做小子的原因,除了脏兮兮、瘦小看不出性别的外表,她身上破旧的男孩衣服也是关键。
两人走在贫民窟的街上,阿锁总是前后四处张望,一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模样。
“你在做什么?”
吴克有些奇怪询问她。
“我在看周围有没有可疑分子。”
阿锁答道。
“什么可疑分子?”
“就是鼠王会的人啊,他们吃了亏,肯定会回来找场子的,我就曾经见过一个和鼠王会的人打架打赢了的家伙,在第二天被一群鼠王会的人围住暴打一顿的事!”
“原来是这事,那你就不用担心了。”
吴克说道。
“其实,昨晚我就已经用自己的诚心(个人武力威胁),和鼠王会的头目成为了说得上话的熟人,甚至在刚才的时候,鼠王会的人都在帮我的忙。”
“真的?”
阿锁很是怀疑。
“请你相信一个即将带你去饭店吃大餐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吴克面上表情格外认真。
“不然,我就只能带你去吃街边的小餐馆了!”
阿锁觉得这人有点卑鄙,居然用这种方式让她屈服。
然而,她还是屈服了,表示十分信任对方。
一路走出贫民窟,没有被人拦截下来,阿锁放心下来。
到了外头,街上有不少可能是需要上早班的行人,已经是相当喧嚣了。
而和以往龙门相比有些区别的,便是这里面多了一些行迹匆匆、穿着应该是类似巡街员衣服的人员。
这是魏彦吾手下秘密训练出来、刚组建没多久近卫局的预备役成员,他们正在龙门这座城市各处,进行着特殊的行动。
“今天是怎么了,光是巡街员那些懒虫,在这里半个小时,我就见到了有三批经过?”
坐在街边面摊上的食客,把近卫局的预备役成员当成了寻常的巡街员,在嗦面的同时,却不忘跟走过来的朋友,表达自己的疑惑。
“难不成,又是有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逃到了我们这边的区域来了?”
“好像并不是,我刚才从那边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边罗黑心的房子被围了,他和他老婆被那些传黄衣服的人给带走。”
“横道街警署里的那个黑心鬼倒霉了?”
“我刚才离得远没听清,但听前头听清楚的人说,这是什么反腐反贪的行动,说是上头的人要清理平日里收受贿赂、在百姓中作威作福的家伙了!”
“那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来,我们干一个!”
咚的一声,面碗干在了一起,两个吃面的人就跟喝酒一样,在老板娘见到自家面碗被他们这样使用、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