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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保镖就带着落地钟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等着,接到宫屿的电话之后,两个保镖费力的抬着落地钟来到了病房里。
落地钟上面盖着白布,北堂启看到那刺眼的白布的一瞬间,便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毛。
自从确诊了癌症之后,他就对这种白晃晃的颜色非常厌恶,因为总是能让他脑补到灵堂的样子。
“这是我和我先生的一点心意,希望北堂老先生能够喜欢。”宫屿微笑着向北堂启说,然后拍了拍手。
那两名保镖立刻将白布掀开,落地钟就大刺刺的出现在了北堂启的眼前。
北堂启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宫屿和斯允年俩人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明晃晃的笑意。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北堂启露出这种如丧考妣的表情,只觉得非常过瘾。
管家看了一眼那落地钟,又看了一眼宫屿和斯允年,很想问问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来医院看病好,送钟的。
这不是在变相的诅咒别人早死吗?
北堂启气的浑身都在抖,他死死的盯着落地钟看着,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又一次上演灵堂的画面。
甚至他觉得耳边都响起了唢呐声。
这种被死亡直逼的恐惧,让他的心不住的颤抖。
宫屿见北堂启一直盯着落地钟不说话,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长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允年,你瞧见没有,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