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薄云泽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薄司寒的附属品,他只有在和薄司寒有所联系的时候,才有价值。
不管是婚事,还是婚礼,他的一切东西,都要听从薄司寒的摆布。
那么他呢?
他自己呢,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薄云泽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
岳霓珊有些委屈的看看了薄云泽一眼,不过,她不敢反抗,生怕本来已经不再反对她的父母会再次开口反对。
“那就说到这里吧,你可以走了。”岳婪看都不看薄云泽一眼,淡淡的说道。
薄云泽确实也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他不敢保证他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会不会气的吐血。
岳霓珊眼睛滴溜溜一转,悄悄的站起来跟上了薄云泽。
等到两人出了别墅大门后,岳霓珊伸出手来一把拽住了薄云泽的胳膊:“云泽,怎么他们说什么你全都答应啊?你说好的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薄云泽扭过头,阴恻恻的看了岳霓珊一眼,心里不受控制拿她和慕晚晚去比较。
对比之下,晚晚的容貌,气质,才能,每一样都胜过岳霓珊太多。
如果没有晚晚的话,他或许还能看得上岳霓珊。
可惜,他现在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觉得她任性妄为,像是胭脂俗粉,看着都叫人觉得索然无味。
“你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问题。”岳霓珊总觉得薄云泽的眼神看上去阴气森森的,让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