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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壁灯下,小熊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并且闭上了眼睛。
此刻,戴宁的心才松懈了下来,只是眼泪无声的流过了脸颊。
很久之后,戴宁才感觉嘴唇上火烧火燎。
小熊睡着之后,戴宁放下小熊,走到镜子前,果然看到自己的嘴唇的皮都破了,还带着血痕。
戴宁蹙着眉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用双臂抱住了自己,戴宁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无助过,就是自己在那个西部省会城市独自上下小熊的时候,她也没有这般无助。
因为她不知道待在路家明天会怎么样,一切都不在她的控制之内,因为她现在有了小熊,她不能失去小熊。
翌日一早,伊美达来帮忙照顾小熊。
“戴安娜小姐,您的嘴唇怎么了?”
伊美达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戴宁的嘴唇。
闻言,戴宁赶紧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敷衍道:“可能是有点上火,掉了层皮。”
“春天就是干,不如我去楼下给你拿点药?”
伊美达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好了。”
戴宁随后便转身出了房间。
戴宁刚走下楼梯,便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
“大少爷,你的嘴唇怎么了?”
这声音是管家芬姨的。
闻言,戴宁赶紧顿住了脚步,默不作声的瞟了下面的客厅一眼。
只见,路一鸣也和她一眼,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敷衍的道:“可能有点上火,掉了层皮。”
“那我去给你拿点药吧。”
芬姨赶紧道。
“不必了,我赶时间,先走了。”
话音刚落,路一鸣便迈步走出了客厅。
这时候,站在楼梯上的戴宁不由得暗想:什么东西,昨晚她就该再狠一点,将他的嘴唇咬下来!从这天起,戴宁更加的刻意的躲着路一鸣,听到他回来,她便立刻上楼,如果他在家里吃饭,她就会借口不想吃或者不舒服不下楼吃饭,反正小熊有路母和路一帆还有伊美达他们会照顾。
所以一连十来天,戴宁竟然是成功的避过了路一鸣,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却是一个照面都没有打过。
不过,好像最近路一鸣也不时常回来倒是真的,管他呢,他不回来最好。
不过路母的态度仍旧很坚决,不让戴宁带小熊离开,可是戴宁的态度也很坚决,她必须要带小熊一起走。
所以,两个人便僵持在这里,谁也说不服不了谁,谁也不想让步,所以戴宁只能带着小熊继续滞留在路家。
目前只能这样,走一步看一步。
这天上午,路家来了一位客人。
“孟小姐,您怎么这么多日子不来了?
我们太太念叨你好几次了呢。”
一位年轻的女佣引领着孟雅舒走在鹅卵石砌成的小径上。
“哦,最近我有点忙。”
孟雅舒客套了一句,见四下无人,便赶紧低声问:“那个女人还住在这里?”
“嗯,她想带着小熊走,可是太太不让,现在小熊就是太太的心尖子,现在太太都很少出门了,天天在家里看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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