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文听着谈书慧的话顿时就有些慌了,连连解释。
“贵妃,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太后正在为搭救谈公子而劳神费心,所以才没有及时赶来,而是派了奴婢过来跟您说一声,让您千万安心。”
“太后既然答应了贵妃会保贵妃一家平安,自是言而有信,一定会保谈公子周全。”
谈书慧听着静文的这一番话,这才长吸了一口气,认真开的口,“既然太后这般有心,那本宫答应太后的事情自然也会算数,该带下去的那些秘密,本宫自会带着一起离开的。”
“只一点,我要看着我弟弟好好地出现在我面前,我要他亲口告诉我,他没事了。”
静文听着谈书慧的这番话,跟着应了声,然后就赶忙去回了魏莹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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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李元璟看着下面那些为谈嘉言求情的人,一一记在了心中。
这些人都是李承载一党的,而且绝对深得李承载的信任,才会在这种时候被他派来起推波助澜的作用。
这样一来,他不仅可以如愿放了谈嘉言,还能明了地看清此刻朝堂的局势。
他端坐在这龙椅之下,底下人的一言一行其实都在他的眼中,那些自以为遮掩得极好的心思其实也会不知不觉流露出来,入得他的眼中。
静默地扫过躺下跪着的众人,李元璟眼中带着几分不悦,状似为难地出声道,“谈书慧先在宫中行巫蛊之术,又残杀无辜宫婢,犯下这样的罪行,本该赐白绫毒酒的。”
“是朕念及谈相新丧,冤屈还未查明,这才网开一面,将她关入了这冷宫之中,任由她自生自灭。”
“可是结果呢,谈家不但不曾感念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