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我那二叔可不是好惹的,他既算计上了你,你就乖乖入瓮,别想着跑了。”陆恒墨将话题挑开,“为今之计,你可有打算了?”
“自然是与你们陆家,狼狈为奸了。”谢长翎轻笑了一声,“不过你那位三哥倒是有意思,好好的书不读,竟是去做买卖了?”
“哦,他啊,废物一个。我早就派人盯着了,这个给你。”陆恒墨递了一封信过去,“京城那边,你先别联系了。等着老三解了禁足,再说吧。”
“好。”谢长翎快速查看了一眼信的内容,随后放在烛火上烧了,“还有一件事,今年的乡试,你须下场了。”
陆恒墨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想当官,偏是你们在催。”
“走了走了,我下去听曲去了。免得看见你,就烦。”一提到乡试,陆恒墨就不喜,他平日里最烦看书背书了,他就不能只当个纨绔吗?人各有志,懂不懂?然而,心中这般想着,却也明白他没什么选择,这世道他不争,便只能任人鱼肉了。正如他的这条腿,残了就是残了。
二楼西边雅间。
“你可来了!”王嫣开了一间包厢,带着缒帽,小心谨慎地开了半扇门,将沈昭月拉了进去,香叶则能在门外守着,“你这,是什么打扮?”
沈昭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束,“男装,办事方便。”
见她进来后的一副君子坦然的模样,现下倒是显得自己畏缩了手脚,可王嫣想了想,到底是没敢摘下缒帽,“陆五郎就在楼下呢,我亲眼瞧着他进来的,他本就是一个瘸子,还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