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翎将手中的信收起,叹了一声:“母亲病了。如今,怕是不太好。”
“那公子可要回京?”残荷一听,心中直打鼓。二夫人是习武之人,身子一向强健,怎突然就病了?
谢长翎摇了摇头,“不是时候。父亲已寻了名医就诊,两位妹妹都在府中侍疾。便是我去,也无甚大用。”
“这事,先瞒着祖母。等下次父亲送了信来,再说吧。”并非谢长翎狠心,他辞官回广陵的这一步棋,既然走了,就要走到底。
残荷点了点头,白芍说得对,她不曾入京,不懂京城的情况。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当初跟着公子入了京,至少不用这般听公子打哑谜了,显得她无用。对了!京城来的小公子!
“公子,还有一事。今日小公子独自跑出了听竹院,倒是阴差阳错进了沈姑娘的屋子。沈姑娘派人告知了奴婢一声,问咱们何时去接人。”
“白芍呢?她没看住人?”谢长翎对身边人虽不苛刻,可失职是大错。
残荷今日并没遇见白芍,只道:“奴婢今日未遇见白芍,并不清楚。”
“我知道。你先回吧。我自去接人。”谢长翎想到,他已有几日未曾见到她了。
残荷虽奇怪公子怎么一个人去?可想到这是在府中,又不是在外头,便歇了心思,转身回了听竹院。
石榴小院内,一片宁静祥和。